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这一结局既符合导演一贯的抹掉现实的表现手法(如《黑天鹅》中女主角双臂生出羽毛),也契合了影片一直渲染的新生命教会(NLC)气氛。但更重要的是,它对应了影片开场的“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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